怕都沒有。聽說我是移花宮的人,她也沒有反應。
無缺一進來,她立刻就有反應了,而且反應非常大!
她從哪裡聽過無缺的名字?還是知道無缺的事蹟?但如果她知道無缺,便也該知道我才對。
可她的反應分明不是這樣。
我和無缺隨口互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發現她在驚恐過後,很快便平靜下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我和無缺更好奇了。
我們提出帶她走,她卻反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別鶴的女兒。”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本能的覺得,她說這句話,就好像知道移花宮和江家不對付。
可如果她真的知道,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便不該怔住,而是驚恐和敵視。
我分明沒有從她的身上,感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敵視。
她並不怕我們,也不覺得移花宮的兩位少主有什麼了不起,翹著二郎腿,在桌邊嗑起了瓜子,全然把我和無缺當成嘮嗑的人。
我覺得有趣,就坐到她旁邊,也嗑起了瓜子。
她把瓜子皮吐在地上,而且是很努力地往遠處吐,一舉一動都帶著洩憤的意思。
明明很粗鄙的動作,在她做起來時,卻意外的灑脫豪爽。
我不禁想起大姑姑的教誨:“長得好看的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和無缺試探了她一會兒,越發覺得她古怪。但我們還有要緊事要做,既然她不要幫忙,我們就藉機離開了。
很順利地拿到了最後一味材料,無缺珍而重之地收好,我們兩個相視一眼,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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