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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李閒已將那團黑煙，拍打成了星星點點的碎片。

但即便是這樣的碎片，仍然不散，只要李閒稍－停手，它們便又有重聚之勢。

此時，玉蝴蝶倒稍稍冷靜下來：“李閒，這團黑煙會不會是別人的傀儡，只是被遠端控制著而已？若是這樣的話，恐怕永遠也滅不掉它們——”

玉蝴蝶的話，讓正憤怒的李閒，不由得心思一動。

這團黑煙，確實不像是幻形而來的生靈，否則被自己這樣攻擊，早就該灰飛煙滅了。

而且這“黑煙”在打鬥的時候，也絲毫感應不到氣場。

李閒盯著那些稍不留神就會聚在一起的“黑煙”，突然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有種的真身出來打，只敢施出虛影，算什麼本事！”

李閒其實只是猜測。

這團黑煙實在是太像強者的虛影了。

但和虛影又有不同之處，虛影受到攻擊，便會徹底消散掉；但這團黑煙卻是“形散神不散”，就算拍碎，仍會不斷凝聚起來，不會徹底消失。

李閒雖然心裡並不確信，但嘴上卻故意說得非常肯定，試圖再詐一下對方。

“聰明、不愧——”

“什麼虛影，打不過老夫，就胡說八道！”

李閒話音剛落，那斷斷續續的電子音，又響了起來。

那些黑煙碎片發出來的聲音，竟然不統一！

李閒剛才那麼一詐之後，至少聽到兩種迴應，一種迴應是承認李閒猜對了，一種迴應卻是斷然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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