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怖。
群芳谷是個求死都不得的地方,再硬的骨頭也能在這裡給你敲碎了磨成粉。
天心月的骨頭碎了,一顆心似是在鹽堆裡滾過。她變得沒什麼不敢做的、也變得對疼痛而麻木。
針紮在心口上算是疼嗎?
被夢魘折磨安不下神來算是痛嗎?
天心月都不覺得,她覺得都可以忍。
所以她輕描淡寫說出了這樣的話,不是為了同西門吹雪賭氣,而是她真的不在意。
只要最後能從西門吹雪手裡得到她想要的,哪怕夜夜無法安眠,又算得了什麼?
天心月低垂著眉眼,淺淺地笑。
西門吹雪瞧著她,敲在桌面上的食指止了了一瞬。他的手對於一名劍客而言著實太好看了些,不僅修長白皙,且無半點傷痕瑕疵,可就是這樣的一雙手,在執著一柄連廻光都忌憚著的劍。
西門吹雪從桌上收了手,白色的外褂披在他的肩上。他起身,對天心月道:“我救不了求死之人。”
天心月聞言,眼睫微抖,她輕聲的說:“我想活的。”
“我很想活著。”
西門吹雪邁出房門的步伐頓了一瞬,他回頭看了天心月一眼。倚在床邊的少女垂著眼簾,瞧起來比三月枝頭初綻的白梅花瓣還要柔弱。甚至無需你去觸碰,單單倒春寒落下的雪,就似能壓垮她的花蕊瓣尖。
但即使被雪埋沒了,只需有一絲光從霧靄中透出,照在雪上。雪融化了,那花便能顫顫微微地又舒張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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