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雨,老天爺的脾氣說來就來,雨勢鋪天蓋地,砸得大地水花四濺,砸得屋子悶聲作響。
皇帝站著沒動,不願當著她的面脫衣裳,只說:“朕無礙。”
怎麼能無礙呢?他身子骨還沒好,這種天氣穿著*的衣裳坐在這裡,那可不得病得更嚴重?昭陽苦口婆心勸他:“主子,您別怕羞吶,小的又不是外人,不會像那陳二姑娘似的對您動半點歪腦筋的。您這麼病著,還穿著身溼衣裳,這雨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您就聽聽我的話,就算不為小的著想,也總該替自個兒想想吧?您可是大興的臺柱子,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小的拿命來賠倒也沒什麼這天下百姓可就成了沒頭的蒼蠅了吶!”
她為了避嫌,還特意轉過身去,信誓旦旦地說:“您脫衣裳吧,您不叫我轉頭,我說什麼也不會瞧您一眼的。”
暴雨忽至,春寒料峭,皇帝穿著溼衣裳是真有些冷了,嘴唇都在發烏,還不住咳嗽。這時候哪怕心中再不願,他也不再跟身子過不去,褪去了衣衫擱在桌上,鑽進了那看著還算乾淨的被褥裡。
到底心裡還是有些邁不過這道坎,他不願多去想這被子蓋過些什麼人,只當自己是體驗民情了,渾身僵硬地側臥在那裡,一動不動。說真的,蓋蓋這被子怎麼了?大興的先祖刀頭舔血,改朝換代,睡過草堆,吃過蝗蟲,他這點小事又算得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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