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眼巴巴地看著他,他連那喜餅到底什麼滋味也沒嚐出來,最後匆匆合上食盒蓋子,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傍晚的時候,方淮來了,在養心殿裡一待就是好幾柱香的功夫。
刺殺一事有進展了,那太監負責太廟香火供奉,平日不得私離太廟,更沒法與宮外傳遞訊息。方淮把矛頭集中在他這幾個月以來都與誰接觸過,果不其然發現了苗頭。奕柔公主生母舒嬪的心腹宮女三番兩次趁夜去往太廟,有一次被熟識的宮女遇見,她稱自己同族的表哥在太廟當差,抽不開身,她是去遞家書的。
那宮女一面與太廟裡的太監接頭,一面往宮外遞“家書”,打著舒嬪的旗號,內務府的人也不好攔著。
方淮還查出而舒嬪這幾日頻頻派人前往太醫院打聽皇帝的病情,一向明哲保身、怯懦安靜的她這次竟比後宮任何人都要更關心皇帝的安危。
皇帝站在大殿裡,從西窗照進來的昏黃霞光映在他單薄的中衣上,衣袂如鼓風般蕩在空中。他背光而立,面上的神情有些模糊,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龍案上的端硯,最後慢慢移開,在空中有些遲緩地鬆了開來。
方淮道:“皇上一聲令下,臣即刻帶人前往湘雲殿調查此事相關人證物證,將那宮女菡萏帶走。”
“不必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查的?”皇帝低低地笑了兩聲:“我一心盼著舒嬪莫要牽扯進來,只可惜事與願違。舒慶元在獄中什麼都招了,我仍留著他沒有發落,還想等到奕柔生辰之後再做打算,結果她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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