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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秘書猶豫了一下：“結果跟咱們想要的一樣，不過……”

“他們覺得我們開出的條件不夠好？”目前對方唯一不滿的，可能只有這一點了。

墨君謙甚至不用聽呂秘書的答案，就能夠猜得到，他看著呂秘書，準備驗證自己猜測的答案對不對。

“是。”既然墨君謙能夠猜到，那呂秘書的壓力就小了一些：“他說他打聽過，你給其他公司都提了很高的利潤，唯獨他們公司沒有。”

墨君謙笑眯眯地開口：“你難道沒有告訴他，他們公司並不能夠為我們公司提供太高的利潤。”

“這一點我也跟他們說了。”呂秘書不聽這一句話還好，越聽越覺得壓力大：“只不過他們說，既然跟我們合作得到的利潤並沒有比跟慕氏集團高太多，那他們就沒必要斷絕和慕氏集團的合作了。”

墨君謙本來還在優哉地敲著桌子，聽到這一句話，手直接停了下來：“他難道不知道慕氏集團的形勢不妙？”

呂秘書為難地回答：“看樣子是知道，不過他說他相信慕衍之的能力。”

“咚咚咚。”

手指敲著扶手的聲音再度響起，墨君謙遲疑了很久才繼續問：“那你為什麼說結果跟我們設想的差不多？”

他們想的是對方肯定會拋棄慕衍之跟他們合作。

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他說只要我們願意把合作價格提高百分之二十，他們就能放棄慕氏集團跟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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