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幾日,故此下人們都識相地讓夫人多照顧他一些,好留下些念想。
幾個服侍的人俱跟隨在後,沒上前去幫夫人。
李瑜只覺得臉像火一樣燒。
何洲其實沒完全伏著她,只是借了一些力,但身體之間的觸碰卻是真實存在的。
她低著頭,只盯著地面,但有些東西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
比如由上至下地目光,灼地她臉龐發熱。
她耳朵紅了又紅,剛才那一番理性地辯駁放到這一刻,顯得分外無力。
走到陽光充裕處,一行人停下來。
李瑜選的是一處廊臺,不高,一低頭就能清楚看見水下的成群紅鯉。
她放何洲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
廊臺另設於長廊外,之間的距離不長也不短,僕人們在此停下,守在臺外。
李瑜側著頭,靜靜地不說話。
何洲輕咳:“能...聽我說些話嗎?”
剛喝完藥,他說話還算利索。
“你說。”她手指貼在臺面,緩慢地繞圈。
“我...我,你記得那天晚上,我...給你發的照片嗎?”何洲本欲直說,但話一出口,就自發地拐彎抹角起來。
“記得,貓咪很可愛。”李瑜再次違心地誇獎阿橘。
念及何洲的病人身份,她一反常時的簡短回答,又添上一句:“它能活的這麼幸福,都是你的功勞。”
何洲被誇獎,心下微喜,但他想提的不僅是貓。
“她脾氣可差了,哪裡可愛。”
“總是給我冷臉色。”
“那你怎麼不給它冷臉色瞧,總慣著也不好。”李瑜給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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