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回頭時看到盧宕依然在原地含笑看她,她心裡真有說不出的滋味,總覺得是她有負盧宕。
也許人生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遺憾,或如交響,或如小夜曲,在人心裡頭翻來覆去的反覆播放。盧宕就是這樣一段樂音,雖然不是人生的主旋律,卻必是一段難以忽略的插曲。尤其是這段插曲,至今似乎還是隻為她而播放時,孟約就真的沒辦法當作沒看到。
“師兄,看他那樣,我好難過。”孟約也不想瞞著王醴,哪怕她知道王醴會吃點小醋,但她真的對這件事束手無策,唯有求助於王醴。
王醴哪裡是吃點小醋,簡直醋海滔天,但又能怪誰,只能怪他當年什麼話都悶在心裡,並試圖用眼神告訴所有人,顯然他的眼神還不能充分表達內心的所思所想:“年年,這終是個人緣法,我們能為他做的最好的,或許僅只是忽略掉這件事,如常走往,如常言語。他年已不小,想必就這幾年便能得遇淑嬡相伴一生,等到那時,就自然什麼都能放下了。”
話是這樣說,但王醴並不確定,如何他不能同孟約相守一生,是否會在某一天某一刻輕孟約同一切過往放下,去和另外一名女子共渡此生。於王醴,若不是孟約,或許真的會選擇獨身一人了此一生。
孟約和王醴談論盧宕時,盧宕正在前往譙郡的蒸汽機車上,亳州自今年中秋後正式設府,也就是說王知州不再是知州,而是搖身一變成了知府,亳州衙其他官吏也各有升遷。正式設府還意味著,亳州將會有駐守的官軍前來,官軍有了,自然就會有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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