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九辰道:“死罪。”
晏嬰垂首侍立在一側,只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裡。巫王卻並未露出慍色,反而極有耐心的道:“若不是暗血閣查出此事,世子打算糊弄孤到何時?”
九辰沉默,無言以對。
巫王臉色陡沉,道:“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九辰只能實話實說,道:“兒臣不敢欺瞞父王,只是,兒臣確實沒有想好何時將此事稟告父王。”
巫王似乎也並未打算深究,只讓人換了盞茶,道:“朱雀道之事,孤要看到結果。”
九辰平靜道:“兒臣遵旨。”
當夜,巫王依舊去章臺宮用膳休息。
九辰謄寫到夜半時分,實在熬得眩暈,便伏到案上小憩。
晏嬰悄悄趕回垂文殿,甫一靠近九辰,冰席散出的寒氣便裹挾而來,生生讓他打了個哆嗦。
九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人卻十分安靜的伏睡在那裡。這場景實在太過熟悉,熟悉到晏嬰幾乎以為眼前的少年依舊是多年前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在無數個漫漫黑夜裡,痛苦掙扎。
他雙目酸脹許久,讓人取了厚實的披風,輕輕的替九辰蓋上,便復又悄然離去。
九辰睜開毫無睡意的眼睛,側枕在臂上,靜靜的盯著晃動的燭火許久,才起身繼續謄寫案上竹簡。
次日,巫王在章臺宮用完早膳,並未回垂文殿,而是直接帶了文時侯子玉去戍衛營蹴鞠為樂。
九辰一直寫到中午時分,才謄完案上所有奏疏,待將它們一一搬回原位後,便昏昏沉沉的離宮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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