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著自己絕不會醉的人,當然是已經醉了。
顧莞琪酒醉的模樣和別人不同,目光亮得驚人,說話也比平日更多。乍一看,分明是清醒的樣子。一張口說話,便露了餡。
“我沒喝醉!”
“想當年,我到了晉州的時候,一個人能獨自喝一壺酒。吐了再喝一壺,喝完再吐……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酒量真的很好。”
沈謹言:“……”
沈謹言哭笑不得。
他深知不能和酒醉之人口舌較勁的道理,順著顧莞琪的話音說道:“是是是,你酒量很好。不過,我酒量不高,已經喝醉了。還是別喝了吧!再喝下去,我沒力氣回宮了。”
“不回宮,就在這兒睡下。”顧莞琪頗為豪邁地揮揮手:“整座客棧都被我租下了。空房子多的是。想睡哪一間客房都行!”
沈謹言喝了幾杯酒,雖未喝醉,其實也有些酒意上湧,鬼使神差地應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我留下,對你的閨譽有損!”
“去他的閨譽!”顧莞琪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自信昂揚的她格外地神采動人:“我乘船出海,船上的船伕和侍衛都是男子,一船百餘個男子。照你這麼說來,我還有什麼閨譽!”
沈謹言:“……”
“這幾年,我算是明白了。”
顧莞琪繼續大放厥詞:“世人對女子約束極多,是因為女子中有諸多聰慧出色之人。一旦讓她們拋頭露面在外行走,便會影響到男子的地位。所以,男子們才會鼓吹什麼‘賢良淑德’。其實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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