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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沉燼輕輕擁住素衣，在暮離等人返回前，最後親吻了一下素衣的耳垂，安撫著素衣的情緒，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亂想。天知道，我是多麼的想擁有你，和你組建一個家庭，擁有屬於我們的孩子。”

“可是，你一點都不激動。至少，在我看來沒有那麼高興。”素衣感覺她快被沉燼說服了，但是，仍然心有固執，難以釋懷。

沉燼看了一眼自遠處而來的暮離，鬆開了素衣，替素衣捋順耳邊如雪的髮絲，目光裡隱藏著一絲內疚，說道：“素衣，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等你的頭髮長起來了，我們就結婚。”

在每個人的生命裡，都會出現那樣的事情，戰爭猝不及防地來臨，每個人都沒有辦法選擇。

沉燼並不後悔曾經做過的事情，毀了素衣的三千長髮，但是，這是他最為糟糕的一個選擇，他也從來都不否認。

而且，素衣被削斷的頭髮也成了沉燼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兒，這道坎兒填不平，沉燼就沒有辦法徹底地放下過去，與素衣在一起。

沉燼在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哪一天？

是那記起曾經發生過的所有事情的一天……

“真的？”素衣眼神一亮，心底的擔憂減少很多，她也很喜歡這樣的約定呢。

因為，頭髮很快就會變長了。

之前那麼長的頭髮，不是被她剪掉了嘛。

“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沉燼的掌心輕輕撫著素衣，忽然，扳正素衣的臉，冰冷的唇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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