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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離洗漱完畢，走出來，說道：“不打。”

有些事，在她心底沉澱久了，就會變得麻木。

她知道吳荏萱出院了，也知道吳荏萱和周牧文暗地裡的打算。

如今，惟一需要考證的事情，就是李慕白在中間扮演著什麼樣的身份。

她選擇按兵不動，不是因為憐惜李慕白，而是為了大局著想，不能打草驚蛇。

顧珩沉默了一會兒，恢復平時的說話口吻，開起了玩笑：“暮離，你這個答案讓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顧總，你想多了。如果沒有其它事情，我們晚點再聯絡？”暮離不打算將話題繼續下去。

下午，頑主的火鍋店舉行第二場試吃會，她準備過去看看。

“好的，晚點再聊。”顧珩知趣的結束通話電話。

…………

顧氏集團裡，白小荷抱著一沓檔案走進來，給顧珩簽字。

顧珩瀏覽著檔案，一份份簽好名字，始終皺著眉頭，心情不好。

“顧先生，您有心事？或許是因為暮小姐……”白小荷想了想，還是詢問道。

顧珩輕輕搖首，簽完最後一份檔案，俊雅的身影往靠椅上一倚，優美而慵懶。

他抬手支著額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李慕白那邊，還是盯一下。”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始終擔心有些人力不可違的發展，會成為壓倒李慕白的最後一顆稻草。

“是，顧先生。”白小荷收拾好檔案，扶了扶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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