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一面拿絹子給她擦臉,一面又拿驅風膏給她溫柔地按摩額角和太陽穴。
謝琬任她侍弄著,不言不語。
吳媽媽是母親的陪嫁丫鬟,她丈夫已經死了,如今膝下只有一個兒子,比謝琅大兩歲。吳興後來娶的媳婦兒秀姑也很賢慧,前世謝琅傷病在床時,吳興和秀姑一直輪流在旁侍候。只是如今秀姑大約還在田莊裡種菜。
這幾日吳媽媽母子倆都在忙乎喪事後剩下的瑣事。
如果謝琬沒記錯的話,二房共有十來個下人,雙親亡故之後移往祖屋治喪,羅升便與另外五個人過來幫手,剩下的留在黃石鎮看屋子。
來的六個人裡除了羅升,吳媽媽母子,便是秋桔和寶墨和銀瑣。
秋桔雖然是她的丫鬟,可是前世在她去往齊家之後,便自請離去了,寶墨後來被謝啟功給十兩銀子留在了謝府。羅升原先是幫著謝騰打理庶務的,並沒跟二房籤死契,因為那時二房的家產全數給了謝家,他便也請辭離去。
銀瑣倒是一直跟著謝琅,可惜男孩子自有男孩子的世界,加上後來謝琅被迫丟官之後,銀瑣為餬口,也跟謝琬磕了頭去了別處謀生。謝琬跟銀瑣接觸不多,並不知他為人如何。但從這段經歷看來,應是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不過她要想了解如今的現況,顯然只有找忠心的吳家人來問最合適。
吳媽媽給她揉了會兒,柔聲道:“姑娘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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