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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相公的保證,南安侯也不必太當真。”方少群還是和以往一樣,說話要多尖刻就可以多尖刻,對韓鍾這個秉國的相公,也沒有幾分尊重。
確實是如此,天子不行,宰相也不行。
韓鍾這十來年,正事沒做幾件,多半是爭權奪利,安插信用私人,以至敗壞朝政。
另外就是貪墨之風逐漸盛行,以大魏高養官的政策,官員貪汙,實在只能說是末世的景像了。
“這個我明白。”徐子先皺了皺眉,考慮片刻,說道:“接下來最要緊的事,還是掃清劉知遠的餘黨。三司使,樞密院的人,兵部的人,禁軍的將領。”
方少群點頭道:“總得十來天功夫,才得初步安穩,然後再掃清地方的,會有投效改換門庭的,要真的安靜下來,最少要半年。”
“在此之前,怕是還顧不上我,趕緊打發走才是正理。”
這一次的大變亂,整個京師都是戰戰兢兢,匍匐在兵鋒之下,徐子先就顯得太銳利,太危險。要說斷然處置,定然又會惹動兵變,京師承受不起,天子也沒有這個臉面。
要留韓鍾,拿什麼藉口來處置與韓鍾一體的徐子先?
“天子和韓相公都會恨不得趕緊把我打發走。”徐子先笑道:“還好,鎖廳試就是後天。”
“其實鎖廳試只是對普通宗室給個上進之路,還有官宦人家的子弟,也是一個光彩的出路,比恩蔭好。以南安侯現在的地位人脈來說,考或不考,已經沒太大差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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