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斟慢唱。這時候是白日,歌以清唱為上,不過這就只有真有能的姐兒才敢,在清唱之中反而歌聲渺渺,越遠越清。至於那些一般的花船,沒得能幹姐兒,只能次之用十番鼓伴,至於鑼鼓、馬上撞、小曲、攤簧、對白、評話之類,則是更次之的花船上招徠客人的手段。
旁邊船伕接著指點道:“這清唱只以笙笛、鼓板、三絃為伴著場面,這可不是好玩,這是姐兒們爭頭臉的時候。前頭幾隻花船正是爭相鬥曲,裁決就以這些遊人畫舫停篙就聽者多少。贏了的姐兒自然風光,名氣大了身家也更高!”
寶茹輕吟道:“‘天高月上玉繩低,酒碧燈紅夾兩堤。一串歌喉風動水,輕舟圍住畫橋西’說的正是這個,不愧是揚州名士的詩句最是得意!”
那船伕瞥了寶茹和鄭卓一眼,見寶茹饒有興致,而鄭卓則是神色沉靜,並無意趣的樣子。心中暗暗納罕,這往常風月場面,風流韻事,最愛聽的就是那些爺們,至於奶奶們也就私下說說,真聽這些也是要搖頭的。
往常若是接待男客,船伕自然揀著那些花船上的事兒說,若是客人有意他還能舉薦牽線一二——送客上門,他少不得兩頭拿好處。若是女客自然沒這事兒了,只管帶著遊覽就是。今日是帶小夫妻兩個,自然也是要老老實實的,但是偏生這位夫人竟是有些興趣的樣子,你道稀奇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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