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生了傅徵半年氣,拉黑,放冷話,避而不見,她能想到的所有小脾氣一口氣全招呼上了。
燕戩以為她是對傅徵在利比亞做的那些事耿耿於懷,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試圖開解她。
燕綏酒喝了,話聽了,老老實實交代:“我是自己過不去。”
從利比亞發生動亂那日起,她那顆心就惶然不定。傅徵鬆手脫了槍,抱起炸彈奔出隧道的背影更是跟烙在她腦海裡的一樣,只要她閉上眼就能看到。
她很清醒,也很理智。
知道這件事不管再重來多少次,傅徵依舊會是那個選擇。
如果把家國大義,數百人的性命放在她的眼前,她恐怕無法做得比他更好。
心理再強悍的人,都需要時間去修復心裡的漏洞,燕綏也不例外。
——
這半年,辛芽一有機會就跟她彙報傅徵行蹤。
胡橋也對燕綏熱情了起來,每到一個港口,只要有訊號,小影片線上轉播。
就連看傅徵不怎麼順眼的郎其琛,抽空也會來探探燕綏的口風,譬如:“姑,你這麼冷著他還不如直接分手了呢,你都不知道我隊長有多可憐。”
他喝了口小酒,舵紅了一張臉,衝著手機影片呵呵傻笑:“聯誼會沒他份,以家庭為單位的聚會又沒他份,天天在軍艦上跑圈,你知道他跑了幾公里嗎?”
“要我說,你給他個痛快,一了百了了,全都再找。”
燕綏正翻著檔案看策劃,趕進度,聞言,問:“他在你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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