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隱約傳來小孩哭鬧的聲音,門扉一合,老船長抽完煙回了客廳:“當年造船廠越做越大,船東家鬧著要分家,不太平過一陣。老大家那媳婦知道爭不過現在的大東家,攛掇老大弄些傷出來,東家心軟必定先理虧三分。”
“估計是沒料到這一摔摔重了,高位截癱。這事在當時鬧得還挺大,外面傳得很難聽。具體的老鄭頭沒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爭執時誤傷了,他那時膽小怕丟了工作家裡的丫頭上不起學……”
老船長一頓,嘆氣:“也是造孽。”
燕綏握著手機不語。
這些陳年舊事塵封歷史多年,早已無從考證。單憑老船長的轉述,老鄭頭的口頭證詞對燕綏而言並沒什麼價值。
她是能讓已經高位截癱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大伯出來承認他如今這一切是自作自受還是能讓老鄭頭跳出來和程媛當面對質?
前者怕是深怕燕戩反應過來和他一刀兩斷,後者是可行,可能達到什麼目的?
程媛對她如此謹慎,顯示是在燕綏這裡吃過虧,長了教訓。對她不利的事,只要沒有證據她就能矢口否認,臉皮厚得堪比地層,沒金剛鑽還真鑽不穿。
一不留神還能反咬燕綏一口說她惡意抹黑,燕綏能在董事會立住腳憑得就是自己的本事和一身公信力。她說一不二,雷厲風行,這才能年紀輕輕坐穩其位,連帶著讓董事會那幫挑剔頑固的董事都不敢對她提出質疑。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