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把桅杆和繩索吹得獵獵作響。
燕綏和他對視了一會,靠近:“現在不說我們不合適了?”
傅徵選擇性失憶:“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合適?”
燕綏嗤笑了聲,用食指戳了戳他心口,抬眸:“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示弱,也不是博取同情。那些的確是我的過去,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傅徵。”她一頓,一下下戳他心口的手指改為拎住他的衣領:“以前是我選擇不了。但以後,路怎麼走,走去哪,做什麼,我自己能做主,也很清醒。”
就是太清醒,很多時候甚至會給人一種刻薄的假相。
“我知道。”傅徵垂眸看了眼她揪住自己領口的手,想起那晚在董記分開後,他送遲宴回大院。
回家時父親還沒睡,眼神掃過他略顯凌亂的領口本欲訓斥他儀容不整,不知想起什麼,吊著眼尾覷他,笑著問:“交女朋友了?”
他神情自若地答:“小野貓抓的。”
現在他發現,這隻野貓是真的喜歡揪他衣領。
傅徵還打算說些什麼,唇翳合著,還沒碰出字來,燕綏的手機鈴聲響起。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沒接,甚至沒拿出手機看來電顯示。
她不想打斷他說話,今天特殊,她可以誰都不用理。
燕綏有多堅持,打電話的人就有多耐心,鈴聲迴圈了數遍依舊無人接聽後,很快重撥。
傅徵:“先接電話。”
——
電話是司機打來的,燕綏接起時,他似鬆了口氣,急忙道:“燕總,您父親說這幾天就在墓園住下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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