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研究草藥,她只在這兒呆了三日,便已有些想念祁進了。
那道長雖看著冷漠, 可還是會討她歡心的。
吳裙想到這兒微微蹙眉, 手指被枝蔓上的小刺扎出了道口子。
鮮紅的血珠自白玉指尖凝出, 烏髮美人忽然輕輕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
裴元的字跡也如他人一般儒雅清雋。宣紙上筆尖微頓,便被人矇住了雙眼。
“你在寫什麼?”
身後一道清泠的聲音問。
她低著頭,綢緞似的發輕輕滑過男人脖頸,似能嗅到髮間淡淡的雪蓮香氣。
這樣的姿勢對男人是很危險,尤其是身後是一個絕世美人。
可那穿著墨衣的風雅青年連眉頭也未皺起,只是平靜道:“你的藥方。”
這本不是一個笑話,可身後美人卻輕輕笑了起來。
她眸子彎似月牙兒般,偏頭看著他:“你真要救我?”
眼前陡然見光對裴元來說並未有何不適,他直視著那白衣姑娘略帶笑意的眼神,微微挑眉:“我說過會救你,便不會食言。”
裴元自然是一言九鼎的,即使這病很棘手。
她身負寒症,之前又被人刺了一劍,心口處到如今還有道淺淺的傷疤。裴元向來不是好奇心旺盛之人,可卻對這滿身病症的姑娘產生了些興趣。
一個柔弱狼狽到隨時會死去的女子,是如何在這種境地下活下來的?
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吳裙輕輕彎了彎眼眸:
“那些害我至此的人還沒死,我又怎能先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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