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吸氣太過用力,她亦劇烈的咳嗽起來,碎裂的聲響衝喉而出,彷彿要掏空她整個身體。
他望著地上的晚歌良久,終還是冷漠轉身,彷彿伏在地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普通物件一般:“梓桐,送她去役房,朕不想再看見這張臉。”
梓桐白著一張臉,唯唯喏喏的點頭:“是,皇上。”
言罷,梓桐立刻喚來兩名小太監,將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的晚歌硬生生拖出了鸞鳳殿。
一出殿門,梓桐就端起了臉:“你的膽子還真是頂了天了,在宸宮裡,想活不容易,想死不過一句話,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丫頭,這一回,我算是看走眼了。”
劇咳了一陣,胸中撕裂般的疼著,但好在咳嗽已停止,晚歌垂著頭,默默不得語。
梓桐見她不答話,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到了目的地時,她又感慨般的說了一句:“自求多福吧!”
役房,宸宮裡唯一一處,算不得金碧輝煌的地方,傳聞中,扔進役房的人,都是豎著進,橫著出的。
若真要說區別,不過是早出還是晚出罷了。
在役房,沒有男女之分,只有人獸之別。
役房裡的人,或者都已經稱不得人了,個個都被當成動物般使喚著。
幹不完的活,做不完的事,挨不完的罵,受不完的打,除非是銅皮鐵骨,否則,進了役房,也就相當於半邊身子已入土。
她是皇帝親自交待送到役房的人,這裡的管事,也自是對她關照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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