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雲晚歌故做惶恐的轉身,頭也不抬,便直直在那雪地上跪了下去:“奴婢不知皇上駕臨,奴婢萬死!”
“為何見到朕,便總是想到死?喔!也對,這蘭陵殿的主子前前後後死了十三位之多,你會如此看朕,也是必然。”
似笑非笑的開口,卻惹得雲晚歌心中一緊,難道他察覺到什麼了嗎?
為何會深夜來此,還說出如此奇怪的話語?
她深深的彎下腰去,整張臉都快貼到地面上的積雪時,方才停止了下彎的動作:“皇上,奴婢嘴笨,奴婢該死,請皇上恕罪。”
在宸宮五年,死的妃子又何止十三位?
今夜,是她的錯也好,不是她的錯也好,只要招惹到他,那麼,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是以,她即便心中如何厭惡向他卑躬屈膝,卻也只能順應時勢,小心翼翼的說著每一句話。
蕭翊微眯起鳳眼,再一次死盯著她頭上顫動不已的珠花,同樣似笑非笑的問:“你句句不離死,句句不離罪,可為何朕一點也感覺不到你的害怕,你的不安呢?”
“皇上,奴婢惶恐。”
“惶恐?呵呵!朕為何還是感覺不到你的惶恐呢?既不怕朕,為何刻意如此表現?”
他的話語那樣輕盈,卻讓晚歌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緊張,難道,他真的發現了什麼?
還是僅僅只是在試探自己?
晚歌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半趴在雪地之上,卑微如草芥般地低著頭,年輕的帝王望著她頭頂上的珠花半晌,卻始終再等不到她的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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