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別過臉去,一串珠淚落到了枕上,幽幽的說,“陛下盡興就好,何必理奴婢?”
這語氣,一看就是在使小性,宇文泓怔了怔,目光掃到她身下的床褥,瞧見了那殷紅的斑斑血跡,猛然想起了方才的情景……
對了,他原本答應她要輕些,結果後來……他連自己都忘了。
眼看著她身下的血,他頓時明白了,忙俯身哄道,“是朕不好,弄疼你了是不是?朕剛才忘了,不是有意的,別生氣了。”
哪裡只是弄疼,分明是要拆了她!原以為這種痛一生也就一次,可誰會像她,生生受了兩次,而且今次尤為刻骨銘心,因為他更加……不容忽視一些。
她幽幽道:“奴婢不敢,只是現在身子不適,恐怕沒辦法伺候陛下沐浴了,陛下自己去好嗎?或者從外頭叫人進來?”
他又不笨,豈聽不出來那話中的幽怨?若真從外頭叫人進來,她指不定什麼樣呢,再說,他現在滿心都是她,誰也甭想近他的身。
他低身下去看著她,暖聲關問道:“身子不適的厲害?要不……朕傳御醫來瞧瞧?”
這要怎麼給御醫瞧?靜瑤羞得,一把扯過被子來將自己矇住,嗡濃道:“陛下不必麻煩了,御醫瞧不了的……”
也是,何時聽過有人因為這事看大夫的?宇文泓於是勾唇一笑,將她從被子裡扒了出來,然後又不由分說的將人抱起。
她嚇了一跳,急問道:“陛下……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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