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赤心也並非一眼就中意沈月卿,她看上他,是在某次出任務時沈月卿受了傷,破碎的白衣和清瘦的身段讓她起了邪念。
同一屋簷下的乾柴烈火,也算郎才女貌,雖然不在花前月下,但是殺手之間恣意遊走江湖,圖一個及時行樂,又需要什麼情投意合?
沈月卿卻毫不領情,反應冷漠,赤心被他的冷淡傷了臉面,咄咄逼人:“你為何不能放縱自己一回?”
沈月卿淡淡道:“我好端端的,為何要與你放縱一回?”
只要放縱一回,就離成為他父親那樣的人近了一步。
赤心求歡頭一次遭到拒絕,說不甘心是假的:“天底下哪幾個男人能管住自己的腰帶,圖一個樂子不好嗎?”
沈月卿道:“不好。”
赤心又問:“你嫌棄我?”
沈月卿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是,嫌棄。”
他嫌棄一切毫無道德理念,用身體找樂趣的人,躲在床底聽著沈月白和各種恩客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記憶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子裡,每每想到都要作嘔。
沒有感情就能苟合的人,和路邊只顧發情的野貓野狗有什麼不同?
赤心嘲諷地笑道:“難道我們和野狗不一樣嗎,活得就比它們好嗎?我們都只是祭司大人的走狗罷了。況且野狗還比走狗多些自在呢。”
沈月卿對此不置可否,但他心中默默地想,即使他們活得都像狗,他也希望哪一天,他能活得有個人樣。
對於沈月卿的拒絕,赤心一直懷有怨念,她的床伴不少,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沈月卿一樣,即使身在泥濘骯髒之中,也竭力保持著內心的那一點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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