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奇怪。
他像是往常一樣牽著她的小手走進鶴園,阮橘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牽著自己的大手上——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就是跟她走之前比起來,好像瘦了點兒。再看看臉,似乎也瘦了些,雖然眼睛還是很有神,面色也很紅潤,甚至身體看起來明顯胖了些。
她懷揣著這種不安看他,鶴先生低頭問:“怎麼了?”
阮橘伸出一隻空閒的手想戳戳看他的胸口,卻被他用另一隻手握住,溫聲道:“別鬧。”
態度也……怪怪的。
明明之前她也會戳他,他從來都不拒絕的。他是她的不是嗎?
阮橘沒有說話,而是乖乖收回了手。晚上他們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她推說又困又累就要去睡覺,結果在床上躺了十分鐘立刻跳起來,怕被發現躡手躡腳的連鞋子都沒穿,活生生一副小賊模樣摸到了鶴先生的房間。
他沒有鎖門的習慣,阮橘就貼著牆根溜了進去,他不在臥室,但是浴室裡有水聲。阮橘突然生出一種偷香竊玉的刺激感,她握住浴室的門把手,嗯,沒有鎖,稍微一用力就擰開了,大膽勇敢的邁出去。
“我就知道!”
鶴延年活了兩輩子了,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為人溫和寬容又滿腹經綸,生活雖然孤單卻十分風雅,烹茶煮雪撫琴釀酒,偶爾還種點菜,雖然工作複雜了點危險了點麻煩了點,但他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再艱難的事情再無法解決的問題都知道怎樣應對。然而兩輩子加起來,他也沒學過當自己洗澡時有人闖進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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