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那裡很是不滿,然而她心裡頭也是清楚,只怕那潘小桃,比她還要不樂意看見那些潘家的人。可是明白歸明白,那潘老頭兒在村子口鬧騰,周氏一家人自是面上無光,心裡頭藏了怒氣,自是要衝著潘小桃撒火的。於是潘小桃每日裡都要捱打,掀開那破舊的,打了補丁的單薄襖子,滿是青痕紫印。
潘小桃摸了摸胳膊上才剛添上的新傷,想到那如跗骨之蛆的潘老頭,心裡又是恨又是厭。她沒有銀子可給,便是有,也不會給。說是親人,可這些親人從未把自己擱在心上,他們那般自私無情,她得想個法子,解了當前的困境才是。
又想起長生哥哥如今不得空閒,潘小桃很是嘆了口氣,不然先託他買了瀉藥回來,在那周氏的吃食裡面稍稍放一些,周氏腸胃弱,定會瀉肚,到時候拉的沒了力氣,看她還如何動手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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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潘老頭如今便是那光腳丫的。
唯一的兒子死了,家裡頭的桃園也早就被賣了,田地也沒了,如今的他,只剩下空落落的一座舊宅子,甚至裡頭的傢什,值錢的也都早早兒的便被典當了。
而他的年紀也大了,沒力氣,又生著病,哪裡又能賺得到半枚銅板來。然而他們不能不吃飯啊!他不是沒想過賣房子,可他們老的老,小的小,賣了房子,又要去哪裡落腳呢?又是祖上傳下來的宅子,不到山窮水盡,絕對是不能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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