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傳身教,一點一點教給她的。
父母是甩手掌櫃,一心忙於他們的生意。她幾乎是爺爺一手帶大的,爺爺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比父母都要來得多。爺孫倆關係親厚,推心置腹。不然她也不可能因為爺爺病重而貿然和霍聲遠領證。
明明兩週前還好好的,一轉眼爺爺居然就沒了。即便這是既定事實,可一時之間凌萌初還是無法承受。
她其實很難受,心頭彷彿壓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讓她幾乎無力喘息。胸口鈍痛,可卻哭不出來,哪怕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睜著一雙眼睛,眼角酸澀難耐,眼前白影幢幢。雪白的牆壁刺得她眼仁兒生疼。
她腦海裡全是爺爺的音容笑貌,彷彿電影幕布,畫面不斷切換,一幀幀,一幅幅,一閃而逝。
她如今這才明白,一個人心裡若是真的很痛很痛的話,她是哭不出來的。能哭出來,就說明情緒還能夠宣洩,還不是最糟糕的狀態。最怕是那種,痛到發麻,卻無力宣洩。
——
凌萌初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直到有一雙大手突然探過來,牢牢地包裹住她的手。
那雙手很寬厚,掌心溫熱,紋絡清晰,就這樣完完整整地包裹住她的一雙手。
她迷離的抬頭,撞入一張年輕男人清俊英氣的臉龐。
她牽扯了兩下乾澀起皮的嘴唇,嗓子嘶啞,“你怎麼來了?”
霍聲遠緊緊握住她手,揉搓兩下,將熱度傳遞給她,說:“媽通知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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