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姿勢卻非常自然。”蔣東川斂去眼中的笑意，說。

其他人也收起笑容，表情漸漸嚴肅下來。

“那不一定。”汪小山眨眨眼睛，“萬一那人是個偽娘，平時就喜歡穿高跟鞋呢？”

蔣東川挑眉：“那對他來說，扮成女人不是更得心應手嗎？”

男人說完，拿起桌上的檔案，翻到錢亮三人口供的那一頁：“這三個人的口供很一致，之前沒懷疑的時候看覺得很完美，現在再看，其實還是有漏洞的。”

他把口供平攤在桌面上，所有人都湊過來。

李華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先把害他摔倒的那兩個增高鞋墊抽出來甩到一邊，然後也一瘸一拐地靠過來。

“根據錢亮的口供，他們當時是四個人一起下樓。快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他看見吳家英看了一眼手機，才對他們說臨時有事。”

蔣東川徐徐說道，“他們是從豐島開車來的，這家酒店的停車場都在地下，他們去飯店也是開車，所以必然會有一個人是從車庫下電梯而不是一樓。”

他看向李華，“調出前天晚上的監控錄影。”

李華還沒緩過勁，於是白蘿貝抱著電腦過來：“我們只複製了大堂的監控，電梯的沒要，不過這個攝像頭可以看清大門和電梯，就先湊合著看看吧。”

一邊說著，手底下一遍找到昨天晚上錢亮三人下樓的那段監控，調出來。

17:14:25，影片中電梯開啟，第一次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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