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紙上是倒過來寫的梁字,因為生疏,寫的不是很好看,歪七扭八都快認不出來了。
沈音禾看著這字覺得好笑,但想笑之餘又多了點心酸。
她沒有接他遞過來的紙張,她說:“寫的還行,我看完了,可以鬆開你的手了嗎”
梁遲對她冷淡的反應感到惱火,他忽然之間就能理解他親爹的做法了。
繩子和安眠藥真的很好使吧,他都這樣低聲下氣,沈音禾仍然沒有被打動的跡象。
如果不是前十幾年接受了根正苗紅的教育,他也想學他爹,乾脆利落,一了百了。
梁遲把手裡攥著的紙張捏成紙團,狠狠一砸,紅著眼睛怒道:“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再來看我,你最好一輩子就用這張如喪考妣的臉對著我,你最好也不要跟我說話了!”
論撒潑,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道士和梁敘也在場,梁遲也全然不顧,沒有尊嚴沒有形象的蹲坐在地,臉深深埋進雙膝中,故意說給她聽,“剛剛那些人怎麼沒有把我打死啊!?打死我才好,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你們都討厭我,都欺負我是個斷腿,還都覺得我是個麻煩,我就該死了算數,免得給你們添堵。”
他說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演戲也演的真情實感。
還有誰比他更慘?
沈音禾掐著手心,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冷冷的睥睨著他,然後說:“你先哭嚎著,我很忙。”
然後她就走了。
梁遲呆住了,回神之際,她的人已經從辦公室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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