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賢的祖父和姚玉知的父母就葬在涼峙村後山一處背山面水的山坡上,姚玉知準備把任子賢的衣冠冢建在任子賢祖父的墳墓下方。
姚玉知和已經懂事了的任瀚珺全都哭得肝腸寸斷,母女倆分別被季大嫂和季二嫂攬在懷中。
懵懵懂懂的任瀚棠還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場面代表著什麼,但母親和姐姐的哭聲卻讓他小小的心田裡湧上一股強烈的悲傷和惶恐。
他一會兒喊“娘”,一會兒喊“姐姐”,一會兒又問“爹爹在哪裡”,一雙黑亮的眸子裡滿是不安和驚慌,那副可憐模樣看得村裡人都忍不住別過了頭。
趴在王文氏懷裡的白澤惠也哭腫了眼睛,不過跟姚玉知等人因為失去任子賢而悲傷不同的是,她哭主要是因為她心疼姚玉知、任瀚珺和任瀚玥。
棺木安葬好的第二天,鄧喜斌就揹著長刀和弓箭上了山。
他們當初從伏牛山任家別院帶出來的銀兩已經全都花光了,如果不想繼續靠著典當首飾為生,那他們就必須尋個進項維持一家人的吃穿住用。
昨天晚上鄧喜斌已經問過鄧秦氏,鄧秦氏告訴他,無論是姚玉知的父親姚拾遺,還是任子賢和姚玉知這對小夫妻,他們當年都沒有在衢山島置辦田地,“......老太爺和老爺打回來的野物就已經足夠我們過日子了。再說家裡也沒人會種地。”
鄧喜斌聽了,當即就決定自己也上山打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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