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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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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事了。她家店長素來沉靜,不管發生什麼都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何曾會這樣。她當即將電腦關了,正襟危坐,重視起來,“店長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把人家的車子蹭花了,對方拿來維修單要我賠九萬。”

“靠,什麼牌子的車要這麼貴啊?店長你別被人坑了!”

“卡宴Cayenne 3.0T。”

甘甜:“——”

“店長你還差多少?”

“我手裡一萬都不到。”

甘甜:“——”

“店長,我頂多能借你五千。”這姑娘實誠得很。

路長寧:“——”

好吧,果然如她所料,這姑娘每個月的工資都吃吃喝喝玩玩給揮霍光了。

“那算了,我再想辦法好了。”她默默地將電話掛了。

鍋裡的水已經沸騰了,水汽蒸騰而上,瀰漫了整間小廚房。

她動作利索,三兩下的功夫就將一碗麵煮好了。

填飽肚子,她一股腦倒在床上,再也不願爬起來了。

太特麼累了,先睡一覺再說!

***

傍晚,半山紀家。

蜿蜒的盤山公路,綿延無盡,伸向遠方。幾片碩大的棕櫚樹葉橫在天際,望不見頭頂落日西斜。

卡宴緩緩駛向紀家位於半山的別墅,車速很慢,徐徐而來。

安姨在二樓遠遠看到卡宴,忙跑下樓去給紀孝行開門。

厚重的鐵門被開啟,卡宴平緩駛進別墅。

司機熄火後,紀孝行抬步從車裡下來,熨燙整齊的西褲,摺痕道道,線條利落而乾脆,將他腿部弧線勾勒地近乎完美。

他問:“三小姐呢?”

安姨立在一旁,恭順地答:“在二樓學習呢。”

“那個家庭教師今天來了?”

“嗯,下午到的。”

“您去準備晚飯,我上樓看看。”

“好的大少爺。”

男人還未走到客廳,一個年輕的女教師就抹著眼淚匆忙地從二樓跑下來。那女教師神色慌亂,白色的短袖襯衫上是一大灘水彩,觸目驚心。臉頰,額頭,手背,就連頭髮也不能倖免,皆是五顏六色的水彩。這個樣子當真是狼狽不堪。

見到他,她一怔,定神後忙說:“紀先生,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話裡還帶著哭腔。

姑娘二十來歲,是雲陌某大學的在校學生,是趙遷找來給紀念當家教的。長得很清秀的妹子,五官周正,這第一次上門執教就被紀家那小祖宗折騰成這樣一副狼狽的模樣。

想到家裡那個不讓人省事的妹妹,他英挺的眉峰微微一皺,整個五官瞬間變得深邃起來,凜冽深沉。

“抱歉楊老師,舍妹任性妄為讓你受驚了,我這就派人送你回去。”

“趙遷。”

趙遷聽到叫聲,從外面進來,“怎麼了先生?”

“送楊老師回去,順便給楊老師買套衣服。”

趙助理:“知道了先生。”

兩人離開後,紀孝行迅速爬上二樓,推開左側靠近後花園的那個小房間。

那房間向陽,光線特別好,即使是在陰雨天,室內也是一片通透明亮。

夕陽遠遠垂在半空中,霞光四射,暈染了半邊天。幾縷頑皮的日光越過窗戶,落在金粉色的布藝窗簾上面,一室光明。

小姑娘正在看芒果臺的綜藝節目,看到高興處咯咯直笑。

笑聲清脆,如銅鈴般悅耳動聽。

一看到他進來,笑聲戛然而止,紀念的一張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兩道遠山眉蹙成一團。

紀家兄妹都繼承了其父紀江明的基因,濃眉大眼,皆有兩道很提氣質的遠山眉。

“念念!”他寒著臉,濃雲密佈。

紀孝行常年冰山臉,不發火的時候面色也是冷冰冰的,氣場冷硬,讓人不敢靠近。發火時臉色依舊是冷的,只是更黑沉,周身被寒氣包裹。

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經動怒了。

但小姑娘與他直視,絲毫不懼,“要打要罵隨便你,別再煞費苦心給我找家教了,你找一個我就弄走一個。”

他邁開大長腿,走到書桌旁,抄起一張成績單拍在紀念臉上,“紀念,看看你這次月考考了幾分!”

“語文60,數學55,英語33。你說你好意思麼?我閉著眼睛考也不止考這個數。”

“你多牛逼啊,我哪有你牛逼!”紀念癟癟嘴,不滿道。

他兩隻手撐在桌面上,厲聲警告,“再不給我好好讀書,信不信我立馬將你送出國,讓你自生自滅。”

紀念瞟了一眼成績單上的分數,破罐子破摔,“送就送,你以為我會怕啊!反正我留在這裡也見不到長寧姐姐!”

這個名字就像是魔咒,每次都能徹底激怒紀孝行。

只見他臉上的濃雲更盛,一雙眼睛被怒火燒出一片火網。怒火攻心,他猛地揚起手,“紀念!”

“你打啊!長寧姐姐明明沒死,為什麼要騙我?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紀念的眼淚簌簌滑落,帶著哭腔,眼神悲慟而絕望。

身邊所有人都告訴她長寧姐姐死了,可是如果長寧姐姐真的死了,那她一個星期前在木槿花餐廳看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紀孝行欲揚下的手微微顫抖,巴掌始終沒有落下,終是不忍心。他捏緊拳頭,俯下身,無奈地問:“真就這麼喜歡長寧姐姐?”

“喜歡。”紀念猛地點頭,“哥哥,我五年沒見過長寧姐姐了,我真的好想她——”

紀孝行輕柔地將妹妹臉上的淚水擦乾,“再給哥哥一點時間好不好?我一定讓你去見她。”

紀念喜極而泣,“真的?”

“真的,哥哥保證!”

“好。”

--

安撫好妹妹,紀孝行下樓,趙遷已經送完楊老師回來了。

男人慵懶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雙腿交疊,熨燙整齊的西褲將他腿部線條勾勒地一覽無餘。

“都處理好了?”他捏捏眉心,太陽穴腫脹發疼。

趙遷點頭,“都處理好了。買了一套衣服,多支付了一倍的工資。”

“韓峪那老狐狸那邊怎麼樣?”

“您放心,老錢都盯著呢。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立馬就會通知我們的。”

“提醒老錢謹慎些,非常時期,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那老狐狸精明著呢。”

“老錢的為人您瞭解,他待在韓老頭身邊三年,他有分寸的。只要城南的那件事一經爆出,老狐狸這次鐵定倒臺,再也爬不起來了。”趙遷隱隱有些興奮,他們蟄伏三年,終於到了反擊的時候了。

男人眉目清冷,就像藏著北極延綿不絕的冰雪,口氣生冷到極致,“我要的就是他韓峪萬劫不復,永無翻身之日!”

狠絕,無情,似地獄的修羅!

“三小姐這邊呢,還要繼續找老師嗎?”提起這個趙助理很是頭疼。紀家這位小祖宗已經不知道將多少個老師氣走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遠處,“不用了,過幾天自然有人來教她。”

“額?”

趙遷心裡困惑,但是他絕逼是不敢問出口的。

男人翹著二郎腿,給自己點了一根菸,自顧坐在沙發裡吞雲吐霧。逆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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