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來說,他也許不能很好理解何為責任,但他明白成家的意義,“父皇要與母后成親,因為宮裡需要皇后和皇嗣,這是父皇要做的。所以舅舅也應該成親,外祖母早就想要一個舅母為她分擔內務,外祖父也一直很羨慕他的同僚可享弄孫之樂。”
他抿著唇,“舅舅是子,不可以任性,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紀大了,舅舅不可以讓他們和母后傷心。”
說到“母后傷心”時,雪宜直直看著容雲鶴,極秀氣的眉微皺起,似乎對這可能的結果無法接受。
容雲鶴幾乎是愕然,這些道理他自然都懂,但他沒想到居然會從才三歲多的小外甥口中聽到。
這個孩子……太聰慧了。
他彎腰,蹲在雪宜面前,想將這個孩子看得更清楚些。
容雲鶴看入了一雙極黑又極為明亮的眸,他默了半晌,忽而笑,“雪宜說得對,舅舅不能一直逃避責任,這是不孝。”
事實上不止容雲鶴,連幼寧都被雪宜的話語所震驚,她很確信自己從未給雪宜灌輸類似的想法,難道雪宜真的僅是聽蔣太傅說了那麼一句話,就想到了這麼多?
如果真是如此,雪宜不免敏銳得有些可怕。只要與他說些細枝末節,他便能明白所有,某種程度上甚至比他的父皇更勝一籌。
幼寧既喜且憂,雪宜如此慧敏她當然開心,但自古太過早慧之人,可並非都是好事。
容雲鶴很明白幼寧的憂慮,他在回程時開口道:“幼幼,把雪宜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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