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走向那個前方的雨賬。
避雨的災民聽見去世的人需要焚燒,都走出了雨賬。昨天前來問診的大夫都講過了,死去的人必須焚燒,不然會產生時疫。
大多的災民都不怎麼識字,但是對時疫他們是有概念的,雖然那些有很多是自己的親人,而自己也希望親人可以入土為安,但是人既然死了,他們也需要為活著的人打算,即使內心再難過,也只能默默的忍著。
大多數人都朝著停放屍體的雨棚跪下,以這種方式送自己的親人,最後一程。
六月來到了這個雨棚前,就看見一個母親呆呆的抱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小孩,嘴裡還唱著汴州鄉下的民謠,那樣的輕柔,卻能一聲聲的透過雨水,重重的敲擊著六月的心,讓她感覺無比的疼。
雨水混著淚水,她早就分不清了,而手中的紙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她重重的跪了下來,跪在那個母親和孩子的面前,跪在那厚厚對其的屍體面前。面前的雨水被什麼擋住了,可是她此刻卻無心注意這些。林殊白就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撐著紙傘,自己卻留在了雨中。
守城的官兵和知府中的衙役趕來,拉開了那抱著孩子的婦人,當她的孩子被放回那堆屍體中,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聲迴盪在雨幕中,她在說還給她女兒,她女兒只是睡著了。
拉他回去的人也是不忍,很多大男人都留下了眼淚,但是沒辦法,災難就是如此的無情,這漫天的大雨就是如此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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