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體現出來的,能夠走過富貴場又能夠安貧樂道,那也不枉賈琰為她謀劃一場。
雖然從血緣的角度上來說,邢岫煙是邢夫人的孃家侄女兒,可姑侄兩個分別多年,已然不親,加上如今邢夫人是超品的侯夫人,而邢岫煙只是個平民丫頭,因此等邢夫人在正堂主位上落座之後,邢岫煙便按照國禮向邢夫人行大禮。
等邢夫人叫起了,方才行家禮。
禮畢,邢夫人讓她在邊上的靠背椅上坐了,然後指著丫頭婆子們抬上來的一個個箱子,道:“你來得突然,我也沒有準備,只能從舊年外頭孝敬娘娘的衣服首飾裡面挑揀一些出來給你使。現成的秋裝六身,冬裝兩身,頭面首飾一套各色首飾配飾若干,另外還有一些金銀錁子並幾吊銅錢,你自己收好。這府裡給姑娘們的冬季份例衣裳要過些日子才得,也有你的份兒。這是娘娘做主的。日後你就跟三丫頭一個例,每季應有的份例衣裳份例首飾每月二兩銀子的月錢,她有你也有。這是給你使的,莫要給你父親拿去賭。”
聽到這最後一個字,邢岫煙就知道,自己父親當年做的荒唐事兒,大姑母已經知道了。
邢岫煙輕聲道:“太太,父親年輕的時候是荒唐過,不過,這兩年都改了。”
真正在賭之一途上瘋魔的人,賣女典妻種種道德淪喪之事都幹得出來。如果不是邢忠悔悟,她只怕早就被賣掉做了賭本,又怎麼可能有見識到皇家行宮的金碧輝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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