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眼雖不見,心卻也難淨。
文珏對此津津樂道,每天都要提一提這孔明燈風箏之事,還琢磨道:“難道那人是賣燈的嗎?”
文玹笑斥道:“哪有賣燈的卻夜夜燒自家燈的?”
文珏振振有詞道:“這是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燈好,蠟燭又燃得久的好法子啊,阿姊,你不去學堂不知道,學裡的小娘子們都在猜這是誰放的燈,又是為何要放。若說是祈福的話,要飛得越高越好,飛走了才作數啊,這樣牽著放燈,倒像是玩耍一樣。可若是為了玩耍,為何非要等到燈燃盡了燒壞了才罷休呢?不能早一些收回去,明日好再放麼?”
文瑜聽著連連點頭,口中喃喃算道:“二、四、八、十六,這麼一算,已經燒壞三十盞燈了。今晚若是還放燈,一定是三十二盞。那就要燒壞六十二盞燈了。也只有賣燈的才有那麼多燈可以放可以燒了。”
文珏瞪眼道:“錯了,不是隻有賣燈的才有那麼多燈可以放可以燒,是燒了這些燈的話,只有賣燈的才有好處,我才這麼說的。”
這兩個小傢伙的腦洞還真是……符合邏輯且頗具經濟意識,但卻嚴重偏離事實。文玹無奈地笑,轉眼瞧見孃親正望著自己,她心中坦蕩,便朝孃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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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四的這一晚,文玹仍是早早關了窗,只是今夜比往常都悶熱一些,關了窗更覺如此。文玹靠在床上,手中拿著書卻一行都沒有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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