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綏把她送到宿舍門口，袋子遞給她。

“回去吃點東西，吃完東西不要立刻就睡，會積食的，等半小時後再睡，知道了嗎？”杜老幹部在一邊碎碎念。

關秀秀抬著臉看他說話，一直在點頭，“知道了。”

關秀秀拿著袋子說了聲謝謝，和杜綏揮了揮手。

杜綏正要走，聽到關秀秀叫他。

“嗨，杜綏，今天算是第一天，好嗎？”

杜綏愣了愣，突然便明白了關秀秀的意思。

他用力點點頭，“嗯。”

*

杜綏揹著包走進宿舍，言成蹊也已經來了，正在收拾東西。青亦然正在上鋪躺著，嘴巴笑的不知道是不是要飛到天上去了。

杜綏把書包放下，問言成蹊：“你怎麼也今天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

“沒有，嘿嘿，能來，能來。”

言成蹊放下手裡的東西，疑惑的看向杜綏：“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杜綏裝傻。

“你不懟我不正常啊。”言成蹊抱著胳膊仔細看杜綏，“還有你那嘴角，都咧到耳朵後面了。”

杜綏正色，連忙捧住自己的臉，“沒有啊，和平時一樣啊。”

言成蹊哼了一聲，“不用照鏡子，你爬上去看看你上面那位，他什麼樣，你就是什麼樣。”

杜綏抬頭看上去，青亦然立刻轉了身，面對牆。

“他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了？”杜綏指指上面問言成蹊，“你看，他笑的好像肩膀都在抖，還是哭了？”

言成蹊慢條斯理的收拾好東西，“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們兩個集體發.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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