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醋寶的太傅,這個訊息對於芝芝來說,多少有些尷尬,她不知道裴信芳打著什麼主意,可是一個幾個月的嬰兒能懂什麼?他還能聽懂人說的話嗎?可是裴信芳下了命令,醋寶必須每日要有一個時辰去跟著向青雎學習。
每日都是奶孃抱過去,一個時辰之後再抱過來,芝芝看著學習後的醋寶,並沒有覺得對方有變聰明,只是話更多了。
他不愛哭了,有什麼需求就一直哼哼唧唧,順便蹬著他那雙小短腿。
不過對上裴信芳的時候,還是很愛哭的。
這日本應該醋寶回來的時辰,醋寶沒回,芝芝想了下,打發了一個宮女去問,那宮女後面匆忙趕回來,說醋寶哭得傷心,不肯讓奶孃抱回來。
芝芝慌了,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去了醋寶讀書的宮殿。
她一衝進去,就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
“好了,好了,遺珠不哭了。”他的聲音溫潤如秋雨,彷彿淅淅瀝瀝地下到了人多的心上,“遺珠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哭呢?”
芝芝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向青雎穿著墨綠色的官服,明明是極其難看的顏色,他穿上卻是芝蘭玉樹,甚至越發襯托出他的俊美。若拿玉還比喻向青雎,這兩年時間過去,歲月將他徹徹底底打磨成一塊璞玉。他將醋寶溫柔地抱在懷裡,手慢慢地在醋寶背上輕拍,側臉被光影剪出優美的弧度。
也許是聽到聲響,向青雎抬起頭往芝芝這邊看了一眼,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微微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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