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提著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夜櫻。
時守桐望著她的背影,無法言喻的哀痛沉甸甸地流淌在他的身體裡,一杯酒被輕輕放在他的面前,他抬起頭,看見酒保同情的臉。
“長島冰茶……這杯我請你。”
時守桐端起這杯冰涼的雞尾酒,看也不看,仰頭一飲而盡。
他有很多無法想通的事。
但是他最不明白,最不甘心的是——為什麼傅沛令都能得到原諒,他卻不可以?
長夜漫漫,現在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今後也沒有,他將深陷在不可得的煎熬感中——
獨自一人,日日夜夜。
薄熒回到家的時候,偌大的別墅裡沒有一絲燈光。
傅沛令就坐在昏暗一片的客廳沙發裡,臉色陰沉地看著她。也許他是在等她開口告訴他和時守桐見面的原因,但是薄熒什麼也沒說,只是同樣沉默地換上室內拖鞋,向樓上走去。
“你為什麼和時守桐在一起?”
身後傳來傅沛令冷硬的聲音,薄熒停下腳步,她在黑暗裡站了片刻,然後轉過頭,垂眼看著下方的傅沛令:“……你又為什麼和別人睡在一起?”
沒有悲傷,僅僅只是一句平靜漠然的問句,傅沛令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譏誚。
傅沛令起身向薄熒走了過來:“我可以解釋,昨晚我喝醉了,醒來就發現在那個地方,但是我發誓,我和那個女人什麼事都沒發生,任何一個醉到人事不省的男人都沒有能力去發生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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