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賤。”傅沛令冷笑著,沉聲說。
看到車禍影片時的記憶在他腦中甦醒,和受到衝擊的第一時刻比,他逐漸冷靜下來的神智已經足夠他注意到“薄熒發生了車禍,生死不知”這件事以外的事情。
在發生車禍的時候,她剛和眼前這兩個男人吃完飯。
是他太蠢,自以為薄熒在此刻會需要他。
是他犯賤,即使一次次被不屑一顧、被冷酷踐踏,他也總是控制不住為她跳動,為她疼痛的心。
“怎麼,程遐一不在上京,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給他戴綠帽子?”傅沛令說。
不是的,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他想說的,是你沒事嗎。
他想說的,是你疼嗎。
他想說的,是你害怕嗎。
但是他想說的,不是他能說的。他和薄熒之間的關係,已經只剩下恨來維持,如果連恨都沒有了,那麼他手中緊攥著、把掌心勒得血肉模糊也不肯放的東西就會斷裂,薄熒會如同斷線的風箏那樣,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他的生活裡。
“你這醜八怪沒事找揍呢?”李陽洲怒目圓睜地站了起來。
“我和她的事沒有你插嘴的餘地。”傅沛令冷冷看向李陽洲:“敢撬你老闆的牆角,你老闆知道嗎?”
“我老闆的牆角……”李陽洲一臉懵逼地看向薄熒:“我老闆是誰?”
“即使你曾經和薄熒交往過,你們如今也分手了。她想要見誰,想要和誰在一起還是分開,都是她自己的事,更別說今晚只是朋友間的尋常見面。”林淮跟著站了起來,神色嚴肅地看著傅沛令:“你沒有資格對她橫加指責,也沒有資格對她冷嘲熱諷。”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