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檳。
薄熒將空杯放回桌上,杯底和大理石桌面發出的清脆碰撞聲顯示出和她鎮定自若的微笑不一樣的情緒,薄熒看著傅沛令,笑著說:“怪不得楊澤重不願將照片賣給我,和傅總比財力,我這賣藝的戲子自然是比不過的。”
“你非要這麼和我說話嗎?”傅沛令冷冷看著她:“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能救你的,只有我。”
“救?我怎麼了,要勞煩傅總來救?”薄熒笑吟吟地說。
“楊澤重不僅查到了你的出身,還收集到了你從未向北樹鎮福利院捐款的證據,這些東西一旦被他爆出,你知不知道你的人生就徹底毀了?”被薄熒無謂的笑容觸怒,傅沛令怒聲說。
和傅沛令的怒容截然相反,薄熒的笑容越來越大,她像是聽到什麼極其可笑的笑話一般,甚至笑出了眼淚。
在傅沛令的記憶裡,她從來沒有這麼放肆的笑過,即使笑,也是抿唇微笑,鮮少發出笑聲,可是眼前的薄熒笑得歪了身子,笑出了眼淚,還有那斷斷續續、毫無快樂的笑聲,從她身上透出的陌生和違和正在迅速打破傅沛令心中固有的印象。
“……你在笑什麼?”傅沛令的心裡竄出一股火氣:“我沒和你開玩笑!”
“我沒說你在開玩笑呀。”薄熒的笑在她臉上像潮水一般快速褪去,露出了底下真正的、如刀子般鋒利冷酷的神色,那抹明晃晃的水光還留在她的眼眶裡,只是傅沛令如今已經不再將它看作是笑出的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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