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讓薄熒打著吊瓶上節目吧?
梁平前腳賠著笑結束通話了網綜製作組總PD的電話,後腳就開始在心裡抱怨。
他連續不停地接完幾十個電話後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時間,而薄熒的初步檢測結果也出來了,梁平作為此刻在場的和她關係最親近的人,自然被醫生叫到了辦公室:
“你知道病人在發低燒嗎?”醫生不冷不熱看向梁平,從他愣住的表情上看,他顯然不知道這一事實,醫生眼裡露出一絲鄙夷,避過這個問題的回答繼續說道:“低燒和這次的突然暈倒都是因為過度疲勞引起的。你知道她一天通常的睡眠時間在幾個小時嗎?”醫生看回電腦螢幕上的檢測報告,不鹹不淡地問道。
“……零零散散的,加起來大概兩三個小時。”梁平猶豫地說。
“我知道這一行特殊,但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薄熒的各項基礎指標都遠低於健康人的標準,作為照顧她的經紀人,今後你要在藝人的身體上多花一些心思了。”醫生涼涼地看了梁平一眼,梁平毫不懷疑他在心中已經把自己腦補成了一個誓要榨乾奴隸最後一滴鮮血的鐵石心腸、喪盡天良的奴隸主。
天可憐見,他才是那個沒有決策權的奴隸好嗎?
他早就勸薄熒不要為了一部電視劇這麼死心眼,她一人在宣傳上投的心血就抵得上劇組全部主演了,買下《戀光》播出的戶海電視臺的領導們倒是樂見其成,可是她自己呢?現在還躺病床上昏迷著,什麼也做不成,那些領導們呢?打來一個慰問電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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