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便取了你的令牌去做了登記,你我的婚書也是令牌的拓印。”
“什麼,你竟盜用我的流花令?”
花美兒不敢相信,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學人家偷盜!流花令是流月閣身份的象徵,見令牌如見人。表面看起來它與流月令相同同,其實內裡多了許玄機,況且流花令認主,別人根本不可能從她身邊拿走的!
“你是怎麼把它取走的?”
花美兒此時也顧不上她現在韓禹城王妃的身份了,就算是她早晚也會與他和離。
“呃……本王當時見美兒身邊能表明身份的東西只有這個,就……”
這個還真不好說,韓禹城在她剛昏迷的時候,確實是打的流花令的主意,可是那令牌他卻碰不得,後來他每天握著花美兒的手,令牌他也能靠近了,再後來他與昏睡花美兒每日同時握緊令牌,過了十來天,他就能獨自握住令牌,他趁機做了拓印,現在這令牌他到是可以隨意拿了,可是花美兒的防備又增加了。
花美兒知道韓禹城不會說實話,這次下山她身邊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時也無法理解,但據她所知流花令認主,是不會離開主人的啊,怎麼這也變了?
現在就算她最有用處的推演之術都時靈時不靈的,這下她不但找不到恩人,連恩人的方位都辨不出來了。
算了,現在就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好了,只要她守著韓禹城,就不信他找不到媳婦,只要那人一出現,她就與他和離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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