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塞北,對你們中州這些事不瞭解,都是隻言片語有所耳聞,原來這裡邊還有這麼些彎彎道道。這麼說,李閒素是為了那天下第一兇琴去的了?”
胖子咂了一下嘴,回味一番烈酒,抄起酒罈,道:“那還用說,喝酒喝酒!”
一桌人又開始酒肉起來,沈南昭收回神思,轉頭看了一眼白殷,見他正小口喝茶,神情散漫,似乎對此不以為意,小聲道:“聽見他們剛才說的了嗎?”
白殷點頭:“當然聽見了。”
沈南昭思索道:“不科學啊,這個李閒素,我看她明明很喜歡李清辭嘛,就是表達方式上有點……暴力。”
話落飯菜齊齊端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子,眼花繚亂香氣四溢,有幾桌人看這陣仗,都小聲私語起來,大抵又在猜測這是哪家的敗家子兒。
旁邊剛才說話的那一桌也不由得斜斜看了一眼,又不動聲色地轉回飯桌。
“哎呀可算上來了,餓死啦。”沈南昭拾筷子開吃。
白殷也跟著狼吞虎嚥。
眾人一片唏噓,看看這吃相,哪裡是富貴人家,分明就是發了橫財的餓死鬼。
若是換做以前,白殷絕不會這麼吃飯,一定是經過一道道繁瑣的流程,然後優雅地拿起玉箸,儀態萬千從容有度地細嚼慢嚥。
自從有了沈南昭,什麼狗屁優雅風度,通通拋之腦後。
人生得意須盡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是真理。
一陣風捲殘雲,兩人吃得溜圓,一腆一腆地走出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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