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卻快如生風,三下兩下把棺蓋合上,指尖一凝,嗖嗖嗖打去幾道金光,將蓋子死死封住了。
白殷神色凝重道:“不是我的,但我聽說過這張琴,天下第一兇琴。”
沈南昭抖了抖:“有多兇?”
“這琴是由凡塵一個叫公孫茂的斫(zhuó)琴師做的,這張琴是他晚年所做,也是他最滿意的一張琴,琴音空靈通透,可以說天下古琴無出其右。此琴完成後,他就把這張琴送給了志同道合的友人。那人名叫陳客,同樣也是個斫琴師,雖然他的水平也很高,但心裡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出這樣一張好琴,於是他心生嫉妒貪慾,假意邀請公孫茂喝酒,把他灌醉後殺了,並對外宣稱,霜赤是他做出的琴。”
沈南昭隱隱知道了這張琴兇的原因,道:“所以,那個公孫茂怨念不散,附在琴上,就導致它成了一張兇琴,對吧?”
白殷頷首:“差不多,事實還要殘酷一點。”
沈南昭繼續聽他講解。
原來那一晚陳客殺死公孫茂後,就趁夜把他埋在了不遠處一座小山丘上,因為霜赤,陳客名聲大噪,還有幸在御前獻曲,得到極大的褒獎。
他本以為飛黃騰達的日子會一直這麼繼續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家,看見桌子上有酒有菜,還趴著個人,頭和身體是分離的,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桌凳地板都是血,酒菜碗碟也都濺滿了血,地上還有一把沾著血肉骨渣的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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