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良送走了宋徵兩人,在門口站了一會似有所思,回到內宅他的大兒子迎上來:“父親,他們走了?”
“走了。”
容江海有些不解:“父親為何不肯幫他?他已經捉了馬大全,控制鎮山衛,威懾整個端陽城。
又有班公世叔的書信牽線搭橋,而且兒子聽說,班公世叔在湖州幫了他之後,回報豐厚。
父親用一套八門金波符打發了他,雖然沒有撕破臉,可他年紀輕輕身居高位,必定心高氣傲,記恨我等啊。”
容世良喝了一口茶,這才道:“江海,為父這個位子早晚是你的,今天為父再教你一些東西。宋徵看上去在江南已經權勢無雙,可是烈火烹油,越是這個時候越容易出問題。
他鋒芒太露不是好事情,從湖州到端陽,手段霸道屢有驚人之舉,雖然可以解決一時之問題,但遺患無窮。
況且他還是太年輕了,以為這端陽城裡的事情,解決了鎮山衛就盡在掌握了?呵呵,你等著看吧,很快他這個看似光鮮的江南五州巡察使就會灰頭土臉。
跟著他,只怕會連累我容家。
你記住,身為家主,小心無大錯。父親這兩百年,唯穩而已。雖然沒什麼大發展,可也沒有衰落。咱們容氏佔著江南符籙這門大生意,不知道多少人眼紅,千萬不要行險,一切穩穩當當的就好。”
容江海從小就被父親教導灌輸,已經沒什麼獨立的判斷能力,聽父親這麼說,便這麼認定,躬身答應著:“是,兒子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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