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說一遍。”
他根本不接受嬌妻與任何旁的男子連在一起,光是口頭說說都不行的。
受不了,酸啾啾。
“你就偏要無事生非做槓精是不是?”羅翠微奸詐一笑,兩手捏住他的臉,“再嘰嘰歪歪廢話多,信不信我叫你吃梨?!”
臉被捏到變形的雲烈連忙噤聲,神色痛苦地作勢乾嘔一下後,弱弱回敬,“那我就只好請你喝……”
見羅翠微目露兇光,他趕忙將“雞湯”兩個字生生咽回去,改口道,“你若非要請我吃……那什麼,我就只好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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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這樣親親熱熱、忙忙碌碌的煙火氣中飛快地過去。
新年之後,天氣漸暖,羅翠微與雲烈各自手頭的事情也愈多起來。
人在越忙的時候越覺時間不夠用,不知不覺間,春衫換了冬袍,夏裳又替了春衫,日子像是脫了繩環的瘋狗似的,“嗖嗖嗖”就躥過小半年。
顯隆四十三年五月廿四清晨,羅翠微開始陣痛,昭王府上下如臨大敵。
雖有三名穩婆與大夫花明守在羅翠微跟前,她們吩咐的各項準備也都已妥當,可隨著羅翠微時不時的隱忍痛呼,候在外頭的所有人都漸漸懸起了心。
一早就被攆到外頭去的雲烈只覺心如刀絞又度日如年,最後實在忍不住,揮開勸阻的眾人,繃著臉推門進了房中。
花明一如以往地耿直,轉身擋在雲烈身前,“殿下還是出去等吧,我怕您待會兒可能會被……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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