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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群一頓感嘆,一陣落寞。在屋裡轉了一圈轉身道:“這次佐藤把76號排除在抓捕行動之外,我看這也是一件好事。如此,咱們就可以用心對付丁默邨之流。這個黃居浩,我看他是不能在情報部門待著了,你去通知他,讓他明天開始上院裡掃地。”
甄穩把命令傳達下去,黃居浩當時驚駭的無地自容。
掃地?自己一個電訊處的,拿著那掃把,學著那掃大街的掃地?事可忍孰不可忍。
黃居浩當天向李士群,丁默邨請辭。
黃居浩可憐巴巴的向著丁默邨告別。
“主任,此處一別,他年或者能相遇?如果是不遇,也未必不是福氣,我在76號建立之初就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然而現在回頭看,一切皆是浮雲。幸運之處,尚有頭顱存在。為了我的這個腦袋,我要告辭從此隱居起來。丁主任,您要保重。”
丁默邨感同身受,似乎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黃居浩想當年是自己的親信,後來丁默邨經常不來76號,不知不覺之中,有些疏遠。
如今離別,卻是留給自己一腔幽怨。
“居浩,你暫且回去等待,那李士群也不可能待在長久。待他下去之後,我再重新用。”
黃居浩又到李士群屋裡告別,沒等他說話,李士群先發話了。
“黃隊長,我感覺你好像要遠走他鄉隱居的意思?”
“主任,黃某正是此意。離開76號……唉,我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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