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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升跪下，李士群都感覺意外。本是為了嚇唬他，如今看來一定有事兒。

甄穩不動聲色，瘦駱駝表面也很平靜，內心卻是七上八下。

衛航卻開始冒汗，眼睛憤怒的瞪著趙升，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然後一咬牙一跺腳，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隨他去吧。

李士群再次施壓，眼睛瞪著趙升，手抓著把茶杯蓋，不停地敲擊著，啪啪作響。

“說，我要聽實話。”

趙升執行一隻手道：“主任，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李士群拿起杯蓋扔了過去，砸在趙升的腦門兒。

“混賬，我以為你跪下，有什麼新情況？來人，把他關到大牢裡，關上三天讓他反省反省。”

瘦駱駝和衛航長長出一口氣。

李士群忽然斜著眼，盯著衛航道：“我現在是越來越糊塗，越來越看不清事物，我想問問你，你剛才緊張什麼？”

衛航本以為李士群沒有注意自己，也確實沒看自己，不知他怎麼知道自己緊張的。

他想要穩住心神，偏偏越想穩住，越感到胸口發悶說話結巴。

“主……主……任，我……我沒緊張。”

李士群抓起茶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這個愛好，那吳四不知被茶杯砸過多少次了。

衛航想躲又不敢躲，不躲又怕砸下來。一時呆若木雞站在那裡。

李士群喝道：“你再說一句，不緊張？”

衛航結巴道：“主任……我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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