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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群見兩人進來，忙放下報紙。

“甄穩，想必你已經聽說了昨晚的行動。吳隊長有先見之明，竟然想到了去車站抓捕司機。”

吳四嘿嘿道：“主任，這點事情難不住。我甚至都想到他也有可能乘船逃走。但是我一想到江水混濁，就判斷出來，那兩人一定選擇火車。”

李士群見吳四又信口胡謅，皺眉道：“這逃走跟水渾濁有什麼關係？”

“主任，當然有關係。您想想若是掉到江裡，那該多麼髒。”

李士群道：“生命都受到威脅，還管什麼髒不髒？若是你，水髒你就不逃了嗎？”

吳四拍著胸脯道：“當然，水髒換我是絕對不逃。”

李士群怒道：“大言不慚。到時就算讓你從豬圈裡爬過去，你也得爬。”

“主任……”

“閉嘴。”

吳四吧嗒吧嗒嘴，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甄穩，你一會隨我去特高課。看看這三認能不能透露出有用的訊息來？”

“是，主任。”

吳四道：“主任，我是不是也去？”

李士群沉思道：“你去可以，但是到了那裡閉上嘴，不要提什麼獎賞？”

“那是我應該……”

“閉嘴，哪裡有那麼多應該。”

“可是……”

李士群一巴掌拍在桌上，喝道：“閉嘴，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

吳四見李士群動怒，立刻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李士群眉毛擰在一起，吳四的笑簡直就像讓人吞了蒼蠅一般，極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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