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還是準備叫她回正房,於那張比炕還結實的榆木大床上一起睡。
但夏晚聽這話就有意思了:“難道說,這屋子不是給我備的?”
郭嘉頓時臉紅,結舌道:“當然是給你,不是給你還能是給誰?”
夏晚橫眸,忽而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把雞毛撣子,眼裡別有深意:“今兒在朝堂上,我瞧你和文貞鬧的很火熱,想必原來,只要天子臨朝,你們也是哪樣吧。”
郭嘉斷然道:“她也不過小姑娘脾氣爾,或者耍些心機手腕,但也不過為了父仇,你以後躲著些她就是了。”
這就對了。
除了在太子死的那夜,文貞發過一回脾氣之外,就沒有再在郭嘉面前發過脾氣,她只是不停的挑釁於她,而且還是在暗中,透過各種手段。
夏晚手裡拿著枚雞毛撣子,欲要揮到郭嘉身上去,終是小時候痴痴喜歡過的男人,還是孩子的父親,況且他要發起少爺脾氣來,她還有些怕呢,所以那撣子也揮不到他身上去。
終究,郭嘉小聲央求道:“便你有月信也是我的妻子,我跟你躺在一處,又不是非得要貪圖個什麼,為何不能睡到一處?”
夏晚悶悶道:“既來了,就睡吧,難道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郭嘉頓時喜不自禁,也就不嫌棄這床鋪顏色太豔,恰今日在安國府煙熏火燎了一天,一身的煙火味兒,打水去洗澡了。
待他再進來,夏晚已經脫了衣服,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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