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麼多的夜裡,就在青睞殿那張小床上,你替我捂被子,我替你暖手暖腳,咱們相擁在一處,我一顆心的愛著你,那些你都忘了嗎?”文貞幾乎是用吼的,尖聲叫道。
郭嘉當時就呆了,愣在當場,畢竟他這麼多年來,最親密過的也只有夏晚,聽到文貞這種叫人面紅耳恥的形容,瞬時之間忘了自辯,瞪目半晌,道:“郡主,你莫不是瘋了,我何曾與你……”
“我的貞操給了你,我也一門心思的等著你娶我,而你說你自己之所以對李曇年好,不過是想從她手裡把甜瓜要回來而已,因為甜瓜是你的兒子,你可以不要妻子,但是兒子必須得要。一句句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爛,卻原來全是謊言,謊言而已。”等不及郭嘉去捂文貞的嘴,她忽而涉雪而出,往前跑了起來,幾乎是在邊跑邊說。
郭嘉驀然轉身,便見月光下後院門上一個飛快掠過的身影,疾疾離去。
那是夏晚,文貞這一席鬼話,也不是說給他聽,而是說給夏晚聽的。她是準備用這樣的方式來離間他和夏晚,離間他好容易才找回來的妻子。
她善揣人心,知道他的死穴在何處。
郭嘉一把捏上文貞的脖子,咬牙道:“郡主,你這是在找死。”
文貞此刻已經清醒了,當然,腦子也回來了。她此刻用的,就是最狠毒,能造成郭嘉和夏晚之間永遠也無法彌合的傷痕的字眼。
世間有兩樣東西是無法收回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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